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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矜拳头硬了:“我总觉得你就是在笑我。”顾杳然就差举天发誓了:“冤枉啊,我真没有。”
常矜最后还是半信半疑,但倒也老实呆在了他怀里,俩人温存半晌,常矜又突然开口:“还做吗?”
“不做的话,我想去洗澡。”
月光从帘外映入,隔着朦胧细纱,把常矜目光闪躲,眼波涟涟的样子都照得分明,她低声说,“这样有点难受。”
顾杳然感觉喉咙又有点干渴。
常矜以为会得到赞同,结果一偏头过来,又被顾杳然的亲吻覆住嘴唇。
“唔”她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指下意识地抓紧了。
窗外,橘红树叶在夜色里沉淀成暗紫。
流淌的月光慢慢拉伸树影。
夜还很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