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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齐云抿抿嘴,努力回忆,“是阿乐读中学时期的学长,两人很要好,林宗尧经常到我家玩。几年前林宗尧结婚,男人嘛,有了家庭难免冷落朋友,林宗尧之后不常来找阿乐。不过听说他今年离婚了,又逐渐和阿乐恢复了来往。”
“Aunt,会不会是林宗尧绑架了武俊乐?”大嘉突发奇想。
武齐云摇头,“不会,一来林宗尧同阿乐关系亲密,二来绑匪的声音同林宗尧截然不同。”
“看来林宗尧很有可能是最后一个见到武俊乐的人,”子晴回过头,试探性地看向上司,“许sir,不如我同大嘉去找林宗尧?”
“记住,不要泄露武俊乐被绑架的事,”许学礼点点头,继续吩咐道,“师父,你继续待在F座等绑匪电话。细嘉,你同我去找这一区的PTU,可能他们对武俊乐有印象。”
“Yes,sir!”
……
子晴同大嘉依照武齐云给的地址,找到了林宗尧的家,不对,应当是他前妻李子妮的家。
李子妮听闻二人是来寻找林宗尧,脸勃然变色,倒退两步,用力关上门。大嘉不假思索伸出手挡在门框上,下一秒,铁门毫不留情地击打到他的手背。
“啊!我的手!我的手!”大嘉收回手,为时已晚,他右手的5根手指已经肿成了5个红彤彤的棒槌。
“阿sir,你自己找死不要怪我啊,我同林宗尧那个烂货没有任何关系,你们找我不如去找他的老同学武俊乐,”李子妮打开门,见大嘉痛苦哀号,自知理亏,“呐,我好心替你们指条路,林宗尧在重庆大厦的夜巴黎宾馆工作。”
说完,李子妮趁子晴同大嘉反应过来之前,嘭地关上了门。
“似乎林宗尧同李子妮并不是和平分手。”子晴看着紧闭的大门,后背没来由地冒出冷汗。
“子晴,快带我去医馆,我的手!我的手!”大嘉左手握着受伤的右手腕,两眼一翻,晕了过去。
将大嘉安置到最近的医馆后,子晴单枪匹马杀去重庆大厦,这次她有了准备,戴上医馆买的口罩,穿过大厦门口揽客的南亚人,直接杀向3楼的夜巴黎宾馆。
哗啦哗啦,宾馆前台后的门里传来一阵搓麻将的声音。
子晴敲了敲前台的木桌,大声喊道:“林宗尧,有人找!”
麻将声停,门吱呀打开,露出一张皮肤白皙的年轻脸庞。男子扫过子晴胸前的委任证,“Madam,找我?”
“武俊乐失踪了,你上礼拜一7点左右见过他?”子晴上下打量起林宗尧,剑眉星目、鼻若悬胆、面如玉冠、庭如满月,爱美之心人皆有之,难怪武俊乐同他要好十几年,心志坚定如子晴也有些失神。
“阿乐失踪?”林宗尧倚着窗,点燃一根烟,“难怪这几日我拨他电话都无人接听,我还以为他又生我气。”
“上礼拜一我的确有开车去接他,”见钟子晴微微皱眉,林宗尧推开窗,指着大厦对面的一辆粉色宝马改装车,“但不是7点,是8点,接上阿乐之后,我将他送去了旺角东站,跟着我回家洗澡吃饭,之后再也没见过阿乐。”
“有人能证明吗?”宾馆内充斥着浓重的烟臭味,子晴忍不住屏住呼吸。
“Madam,你怀疑我同阿乐的失踪有关?”林宗尧拔下口中的香烟,倒抽一口冷气,“我同他十几年老友,我怎么会害他?”
“Madam,阿尧哥没撒谎,”长着吹火嘴、三角眼的口水威嘴里叼着同款香烟,“我记得好清楚,上周日我们打通宵麻将,一直到礼拜一早晨7点30,阿尧哥才离开宾馆。”
“差